空吧？”
司空晓月点头，有问必答：
“当然，我用的是林教授的研究成果，贰型开拓机器人，只不过用完没多久，它就坏了。”
说着，司空晓月双手一摊：
“幸好当时已经把主体部分全都弄好了，剩下的细节，我自己也可以动手敲定。”
她指了指茶几上石雕的盆栽：
“这些都是我后来实在闲着无聊，弄着玩儿的小东西。”
顾林垂了一下眼，对她怎么打发时间这些事并不关心，直接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：
“你是什么科室的医生？”
司空晓月陷入了沉默，手里的瓜子也放下了。
看到她这副样子，顾林眉心极轻的皱了一下。
难道她要说自己医术不精，或者在这里待太久已经忘记了？
片刻的寂静后，司空晓月的声音再度响起：
“准确的说，我并不是某个科室的医生，或许你应该称呼我为医学生？”
她笑了笑，不知为何，眸中带了抹自嘲：
“我是以市状元的分数考入医科大学的，本硕博连读，跳级成功毕业。”
“但是刚找到第一份工作，还没来得及去医院报到，我就发现自己有了某种特殊的能力。”
“再然后……就是精神病院。”
说到这，她的话音顿了顿，眉目之间那种喜悦之色也淡了几分。
又喝了一大口水果茶，稍微调整了一下状态，司空晓月才继续出声：
“所以我并没有在任何科室任过职，只是学习成绩足够优异。”
“在这地下生活的这几年，我翻遍了顾教授他们留下的医学书籍。”
温长明面上早就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和淡漠，闻言却是饶有兴味的问道：
“是感兴趣？还是单纯的用来打发时间？”
司空晓月抬眼，看向自己亲手雕刻出来的石质吊灯，无奈道：
“因为林教授说，她那个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儿子，需要一个像我这样的天才医生。”
说到这里，司空晓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，脱口而出问道：
“对了，你有蛇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