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？”
周妈妈抬起衣袖，看了眼昏迷过去的韩氏，她呐呐的说了句：“其实，夫人所做的这一切，全都是听了老奴的教唆。”
“是老奴给夫人出主意，让她故意针对三姑娘的。是老奴，给她出谋划策，利用夫人的权利，故意刁难三姑娘。”
沈从山的眸光一转。
他看着躺在那里，昏迷不醒的韩氏，心头到底泛起了几分恻隐之心。韩氏与他，是少年夫妻，他们感情深厚，不到迫不得已，他都不想休了韩氏，赶她出府。
毕竟，她也给他生了一双儿女，她还有一个做贵妃的姐姐。他的仕途和前程，都与韩氏息息相关。
若是能让一个奴才替韩氏顶了嘴，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转机。
沈从山不待顾宸渊回应，他当即就抬起脚来，狠狠的踹向周妈妈的心头：“好啊，原来这一切，都是你这个老奴，在暗中搞的鬼。我就说，夫人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，非要铁了心除掉黛儿呢。”
“她平日里，善良宽厚，何时这样糊涂过？想不到，竟是你这个老奴才，引诱她犯下这样的大错。”
周妈妈被这一脚踹的，当即就歪在地上吐了口鲜血出来。
沈眉在这时候，也悠悠醒转，哭着从里面走出来，扑到了韩氏那边，将她给搀扶起来。